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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由耳朵去描绘音乐的画面故事,由此得到无穷想象的慰藉。
OK 张震岳
再见 - 张震岳

离校手续办好,我就结束了这四年时间,它先是表面鸿鹄的三年,后是逐渐接受自己是燕雀的一年。

眼高手低,白日想梦的毛病从高中到大学一直没改过来。

我虽然有好的运气,但总是做错误的决定,对一切都懈怠,错过了不少机会,而且沉浸在虚无缥缈的迷茫中自我感动和逃避责任。19年末,刚刚大二,我还对未来充满期待,之后疫情的爆发,在家中一待半年多,那种懈怠肆无忌惮地进一步扩散,成为了持续时间极长的麻醉剂。

如今,一张白纸被抽出齐整的本子去感受世界的颜色了,也不知道现在方方正正柔软单调的它又会被塑造或是重组成什么样子,会不会丢失一块呢?

表面无忧的日子即将过去,留给我的时间已经没有了。

没有沉重的离别难言情绪,只有对那些不用直面荆棘且表面无忧日子的怀念,本质上还是怀念那种任我懈怠虚度又奋起再循环的状态。

切断这种循环,这张离校手续,又是一个机会。

想梦四年终究变成了别人口中毕业无着落的代价,而我将它视为生长的一段时间。

这些解释依然是自我安慰和逃避,但是我却依稀感觉到那麻醉剂正在分解,我精神的鼻息渐渐快了起来……

再见吧,大学,我会记住这里发生的很多快与不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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